肆意使用那两快无比敏感的**。
「呜哦哦哈哈哈哈真好痒哈哈哈哈……」
两侧的羽毛一上一下,蜿蜒的轨迹拽出痒感的逻辑,特米米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两片不同的痒感在腋窝之中上下移动。
痒感从身体两侧传来,回合在中间,融合增强。
缺氧的后果已然出现,每次呼*总不能*入zu够的氧气,好像身体*的*氧*量迅速降低。
*前的世界天旋地转,首领的身形在晃动之中一变为二,二变为四,远chu站岗的和树木似乎融为一体,变成斑驳的*块。
耳中似乎有着鸣锺,声音激*,鼓膜sheng疼。
最令人难受的当属身体的肌*,呼*和大笑完全是无法协*的两件事。
身体的部分既需要完整统一,又隻能各自为战,涌入的过量气体甚至撑痛咽喉的肌*。
意识游离在边缘,残酷的挠痒刑罚快要夺取她的意识。
「#%!」
首领大手一挥,两人暂且放过了特米米的腋窝。
洁bai无瑕的肌肤,或许因了羽毛的擦拂,甚至比刚开始还要光洁润滑。
夺人心神的挠痒毫不留痕,却将特米米的体力榨取的一gan二净,无形之间,特米米就变成了隻能挂在石柱上当摆件的可怜姿态。
樱*微启,小*吐*,微热的天气*出少女的汗香,沿着身体缓缓*下。
特米米颔首,望着自己良好的*部,彷佛从没有呼*的那么爽快过,体力虽然还wei恢複,但至少那窒息的苦痛总算过去。
「*&%#¥@@!」
休息的时间短暂的可怜,就连特米米还没缓过神来,羽毛再次迎着特米米的身子贴合上来。
失了气力的特米米再无之前的躲闪,隻能看着羽毛逐步的靠近,却一点也躲不开,逃不掉。
鳄鱼人似乎并不明bai特米米还穿着衣服这件事,或者说,从wei出过这片海岛的他们,不知道有衣服这种东西存在,羽毛在衣物上浅浅划过,触感瞬间被衣物阻隔了大半,剩下的羽毛带来的压感,虽说难受,却不至于让特米米再笑出声来。
衣服的破损chu不算很多,羽毛偶尔的扫过完全可以忍耐,特米米决定能不笑就不笑,以此积存体力。
虽说不理解为什么羽毛失去了效力,方才还大笑不止的俘虏此刻却悄无声息,原本狂笑到快要窒息的人安静的反常。
「@#¥¥@@@!」
特米米笑声的消失一度让审讯的地方陷入安静,首领向那两位负责搔痒特米米的士兵下达最后的命令,如果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挠笑特米米,那么羽毛将会用在他们的身上。
两位可怜的鳄鱼人,原本不过是想过一把手瘾,现在却快要危及自己的sheng命。
两位点点*,手中的羽毛试探着特米米每一寸身体。
不过在他们「皮肤就是衣服」
的观念中,*毫没有脱下特米米衣服的打算。
*见鳄鱼人不明bai脱下自己的衣物再搔痒,看着身旁忙碌的二位,特米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,*部与上半身裹得严实,没有给羽毛什么可乘之机。
羽毛虽然在身体两侧肆意摆弄,击穿衣服的阻碍却遥遥无期,特米米闭上*,就连着酥*感也在逐渐的得到适应。
两旁的鳄鱼人可没了特米米的放松,一边在特米米身上仔细的开发每一寸部位,一边**看首领的颜*。
*见得特米米还是没有开口大笑的迹象,首领的脸*愈发*沉,雷霆般的隐怒蕴*在眉宇,似乎就要站起来*吃*前的手下。
不敢再有*毫的懈怠,二位的羽毛沿着特米米的躯gan一路向下,侧*,腰间,大**外,唯有*首chu的搔痒让特米米发出了为数不多的闷哼。
「诶唔…诶嘻嘻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!」
突如其来的大笑打破了寂静,羽毛滑至特米米的zu部,而原本应该保护特米米的鞋袜,大概还在那片沼ze之中静静的被泥沼掩埋。
两人在笑声中先是一愣,转而便是心*的狂喜,之前的试探,终于在绝chu逢sheng,此时场麵的形势再一次逆转,特米米重新陷入痒感的魔窟,鳄鱼人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想尽办法玩弄特米米的*zu。
羽毛灵巧的熘入特米米的趾*,两侧的羽*蹭过两侧的敏感肌肤,特米米好不rong易恢複的力气再次尽数投入笑声之中。
本就敏感的zu底——甚至比腋下还要敏感——可想见特米米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。
在特米米的zu趾间*窜,又总在特米米试图夹住羽毛之前撤出,游走于小巧的*致zu底。
曆遍凹陷的zu弓,翻过凸起的姆趾球,两片羽毛按照各自的顺序分别将特米米的尤物探索完毕,羽毛拂过涌泉*,一下就让特米米痒到心尖,不由得尖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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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探索出了她的弱点,两片羽毛再也不去其他地方,隻是绕着特米米的zu心打转。
「呜哈哈哈哈呀!哈哈哈哈嘿……」
羽毛扫过前脚掌,一横到*再急转而下,顺着中线一直划到zu跟才休止。
每当羽毛在其他地方打转,虽然也是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