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丞相一早来访有何要事?」
战秋戮与瑶姬一夜缠绵之後,此刻心情正好。
宋钊延本该质问为何让他久候多时,话到嘴边却*下改口。
「不早了,已是日上三竿,王爷的时辰是过差了。」
战秋戮起身後并wei梳洗,自然身上还带着些昨晚残留的味道,而同样是练武
之人,宋钊延只消一闻就知晓昨晚是多麽的激烈。但是他隐藏的很好,至今朝中
无人知晓他也懂武。
闻言,他只是挑眉多看了宋钊延一*。对於他语气中微带的*楚和讽刺,战
秋戮选择忽略。
「若丞相无事,本王倒是有一事。不,该说是有一物要赠予你。」
战秋戮从袖中取出折扇递给他,引来他的侧目。
「王爷这是何意?」
宋钊延有些诧异,竟忘记伸手接过,只是定定的看着折扇。
「丞相误会了,这是瑶儿托我*给你的。她说只有此物才能配上丞相的儒雅
之气,就连扇上的竹子也是瑶儿*手画上的。」
宋钊延wei再迟疑,立刻接过折扇。小心翼翼的打开,果见一直冬竹挺拔立於
扇面之上。一旁还有一行隽秀小字,他认得那是瑶姬的笔迹。
复而看了战秋戮一*,宋钊延放弃最後的挣扎,终究他还是逃脱不了瑶姬。
「前些日子皇上已暗示将瑶儿接回*中,王爷请小心。」
留下这一句看似有些突兀的话,宋钊延立刻告辞离去。
看着他远远地离去,直到走出府门,战秋戮这才收起微笑的*角。
「刹天。」
一道黑影随着话落已跪於他身前,等待着主子吩咐。
「盯着皇後。」
「是。」
如来时一般,黑影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。
战秋戮这才缓缓踱回*院,而此刻的瑶姬已经沐浴过,在早已换过的床榻之
上合*休息。
「只一把折扇就能收服宋钊延,我是不是该佩服你。」
掀起她身上的薄被,只见她本雪bai的胴体之上如今*错着的青红*淤痕,想
也知道这是昨晚自己的杰作。
取来了雪凝花*,小心的涂抹在她的淤痕之上,一路至*间。毫不费力地分
开她似是无骨的*,沾了些雪凝花*涂抹在红肿的*chu。
瑶姬细细的低*,看着身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抹药。
「我的目标不是他,而是皇上。」
战秋戮不zuo声,只是继续为她抹药,直到她的肌肤再一次恢复了雪bai,才将
手中的瓷瓶放置於一旁。
「可在这之前,你还不得不继续满zu我。」
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,再一次覆身於雪bai胴体之上,**再次充斥着*靡的
低*。
战秋戮告诉自己,只有自己才能如此无休止的与她缠绵。
她的目标是慕rong狄也好,是宋钊延也罢,只要自己於她而言有特殊的地位,
他也不再强求什麽。
她可以无情,他却无法弃。
34似假还真1
长河落日,黄沙漫天,西风吹落月华*最後一片枯叶。
瑶姬穿着一身翩翩紫纱轻抚手中古琴,四周很安静,如同只有她一人存在一
般。
一件薄衫落在她肩*,让她停下*尖的抚触,侧*看到的是慕rong狄wen柔的目
光。
「这里冷,为何不多穿一些?」
那声音很柔和,那笑rong很浅很淡,似乎带着一些苍凉。
瑶姬缓缓起身,望着没有了侍卫的*门口,看着散落一地的残破花瓣。
「你为何还留在**呢?」
这里,早已空无一人,只有西风还会偶尔掠过那***坠的枝*枯叶罢了。
「我只想看看你……」
一阵喧闹嘈杂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,匆匆入*的是桂公公带着几个侍卫。
「皇上,快走吧!」
瑶姬看着侍卫几乎是将慕rong狄慢慢的拉走,而他一直看着她,*中似乎有说
不尽的*言又止。
桂公公看了她一*,却只是催促着皇上快一点离去。
「瑶儿……我……」
他似乎说了什麽,可是她却听不到了。
闭了闭*,她却如此的闲适,悠哉的漫步於御花园。
曾经这里百花盛开,如今只剩下枯萎的残梗断枝。曾经这里喧闹非凡,如今
只剩下寂静萧条。
穿过了御花园,穿过了御书*,穿过了蜿蜒的幽径,穿过了金雕玉砌的大殿,
穿过了明黄*的*墙。踩着石阶一步步登上层楼,阵阵西风卷起纱裙一角。
那明黄*的深深的似是烙刻着慕rong二字的旗子如今已东倒西歪,而城楼上却
无人值守,只留下散落的一根根断箭。那灰青*的石墙上,泛着红*的黑,如同
gan涸的*迹。
她抬*看着天空,灰蒙蒙